律兰 莫笑绮：合作共赢 拥抱未来——“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信息化主题线上高级别会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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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共赢  拥抱未来——“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信息化主题线上高级别会议综述律兰  莫笑绮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深刻影响世界，与此同时，伴随着数字经济蓬勃兴起，信息革命加速到来，多边主义重要性日益凸显，各领域信息化合作未来可期。值此关键时刻，“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以下简称“合作机制”）各方直面风险挑战，把握历史机遇，共同谱写税收信息化发展新篇章。2020年12月15日，以“新挑战新机遇新发展——全球疫情背景下的税收信息化发展规划”为主题的合作机制高级别线上会议成功召开。合作机制理事会主席、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局长王军出席并致辞。合作机制秘书处秘书长、中国国家税务总局总经济师王道树主持会议。此次会议共有47个国家（地区）、9个国际组织以及学术界、业界合计200多名中外代表参会，各方围绕税收信息化发展规划进行充分交流，献计献策。合作机制理事会全体成员共同发布《“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信息化线上高级别会议联合声明》，达成15项共识，会议取得丰硕成果。　　一、为后疫情时代经济社会发展和税收治理现代化贡献智慧　　（一）携手共渡难关，共谋信息化发展　　王军局长在致辞中指出，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挑战，合作机制各方迅速行动起来，共享信息经验，共研解决之道，共促机制落实，发挥了“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务部门不可替代的作用。特别是在过去的半年内，各方进一步化共识为行动，凝聚起共渡难关、共谋发展的磅礴之力。　　一是以科技之力搭建全方位交流展示平台。为加强税收信息化的顶层设计和宏观规划，合作机制精心筹划了此次高级别会议，并借助科学技术的赋能，配套组织各类云上活动，打造交流展示与务实合作的智能化、多样化平台。合作机制各方踊跃参加，围绕税收信息化开展双边、多边对话，助推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的国际税收合作。　　二是以担当之举共促税收征管能力提升。疫情在改变合作机制交流方式的同时，也对税务部门征管和服务水平提出了更高要求，为此，合作机制谋求应对之策，力行担当之举，深化线上交流合作，以《乌镇行动计划（2019-2021）》重点任务为抓手，以“一带一路”税收征管能力促进联盟为载体，开展系列线上专题研讨、培训课程等，推动更多能力建设与合作项目发挥实效。　　三是以前瞻之智聚焦税收信息化前沿探讨。合作机制紧扣第二届“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论坛的信息化主题和抗击疫情重要命题，聚焦疫情背景下纳税服务连续性、主要税种征管信息化建设、大数据治理等实用性强、涉及面广、关注度高的议题，组织开展了系列业务研讨会，促使工作层加强对新问题、新趋势的研究探讨，共同推进税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会上还通过播放短片的形式全面回顾了疫情发生以来合作机制各方合力推进机制建设所做的共同努力及取得的相关成效，体现了“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务部门在合作机制框架下危中寻机、主动求变的智慧与担当。截至本次会议召开之时，合作机制通过及时调整工作方案、切实转变工作模式，围绕以税抗疫经验交流、《乌镇行动计划（2019-2021）》工作组、税收信息化业务研讨、《“一带一路”税收（英文）》期刊建设等重点工作，组织各类线上会议13场，共有来自哈萨克斯坦、塞拉利昂、阿联酋、乌拉圭等合作机制副主席国在内的51个国家（地区），以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等国际组织的代表合计675人次参会，有力推进各方合作和机制建设。此外，“一带一路”税收征管能力促进联盟创新举办5期线上培训，合计31个国家（地区）352人参加学习，为各方交流学习先进税收征管理念及实践经验搭建良好平台。　　（二）提出倡议与展望，发布信息化联合声明　　在全球疫情和数字经济背景下，加强税收信息化发展规划与务实合作，正是此次会议的题中之义。为此，王军局长提出三点倡议：　　一是进一步发挥多边税收平台作用。充分认识团结互助和多边合作的重要意义和积极作用，遵循合作机制框架下的共商共建共享原则，坚持互利合作，坚持与时俱进，采取一致行动，集税收之众力为数字经济营造有利发展环境，聚税收之众智破解数字经济带来的征收管理难题。　　二是进一步深化信息化技术重要应用。高度重视并大力发展信息化技术在税收领域的重要应用，做好税收信息化发展规划，全面推进税收信息化建设，促进形成信息化、智能化的税收治理体系和纳税服务生态，并坚持经验分享与信息共享，共同加快税收征管现代化进程。　　三是进一步推进合作机制规划建设。不断健全完善合作机制组织架构，充分调动合作机制各组成部分的资源优势，聚焦“税收信息化”主题，发挥联盟、工作组等功能作用，深化网站、期刊等载体建设，打造多位一体的长效工作机制，以合作机制的高效运转助力各国（地区）税收信息化水平提升。　　上述三点倡议适应当前国际形势，契合“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收合作诉求，得到各方积极回应与一致肯定。基于此，合作机制理事会全体成员协商一致并共同发布《“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信息化线上高级别会议联合声明》，在疫情下的多边税收合作、税收信息化发展、合作机制建设三方面达成15项共识，切实为提升“一带一路”国家（地区）信息化水平提供指引、明确方向。　　（三）会议亮点纷呈，合作成果丰硕　　此次会议采取线上会议为主、配套活动为辅的新模式，即以12月15日当天的线上会议为主轴，于会议前后配套组织“云双边会谈”“云主题展览”等活动，充分利用网络信息技术，打破时间和空间限制，拓展延伸会议主题，丰富会议内容，增强各方互动，巩固深化会议成果。　　合作机制平台下，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先后与韩国、沙特阿拉伯、哈萨克斯坦等国税务部门举行“云双边会谈”，围绕各国应对疫情的税收政策和服务举措进行了专项交流，并就合作机制项下的工作组工作、联盟培训及研讨、税务学院建设、第二届合作论坛等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促成多项双边合作成果。　　此外，合作机制于2020年12月7日在官方网站正式上线“云主题展览”，中国及安哥拉、格鲁吉亚、匈牙利、印度尼西亚、沙特阿拉伯、俄罗斯、新加坡8个国家的税务部门以视频、演示文稿等形式，生动展示其在税收信息化领域技术应用及相关成果，合力描绘出一幅涵盖不同发展阶段和实践路径的“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收信息化图景。其中，安哥拉税务局展示了其综合税务管理系统在税收业务流程管理和服务纳税人方面的应用，格鲁吉亚税务局分享了其在疫情之下支持纳税人和保持业务连续性的信息化手段，匈牙利国家税务和海关局介绍了其国内税务审计信息化发展历程及未来趋势，印度尼西亚财政部税务总司分享了其信息化技术在服务企业发展、助力疫后经济复苏的经验及成效，沙特阿拉伯税务总局展示了其税收信息化在加强税收征管、提升纳税体验、优化营商环境方面的有力举措，俄罗斯联邦税务局阐述了数字革命给经济发展带来的深刻变革并介绍了其开发的个体工商户电子申报App的创新应用，新加坡国内收入局展示了其应对疫情推出的系列创新性举措。　　二、中国税务部门信息化发展的创新举措和未来规划　　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副局长任荣发在会上介绍了新技术应用在税收信息化领域的中国实践。任荣发副局长指出，2020年以来，面对前所未有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国税务部门采取迅速有效的应对措施，在抗击疫情的同时，利用信息技术保持业务连续性、优化纳税服务、创新税务监管方式，充分展现了中国税务部门担当作为的精神风貌和对于国家治理的重要作用。　　一是保持税收业务连续性。中国税务部门在做好疫情防控的同时，积极拓展“非接触式”办税渠道，保持了税收业务的连续性。2020年2月份以来，中国税务部门按照“尽可能网上办”的原则，共梳理了185个网上办税事项，并制作了“非接触式”网上办税事项清单和相关问题解答口径，积极引导纳税人通过手机App、微信公众号、自助办税机等渠道办理涉税事项，纳税人只需网上登录，就可以办理申报、咨询、查询等涉税事项。与此同时，集中力量紧急开发完善线上办税服务功能，加大运维保障力度，确保信息系统稳定运行。疫情期间，几千万法人、数亿自然人在线上办理涉税业务，其中，1亿多自然人在2020年6月底前平稳有序地完成了个人所得税综合所得年度汇算和补、退税业务。　　二是优化纳税服务。中国税务部门坚持以纳税人为中心，建设全国统一高效的网上税务局，建成了基于交易云的自然人税收管理系统，无论是个人还是企业，都可以全天候在网上办理纳税申报、缴费、咨询等各类涉税事项，目前纳税人网上申报率已达到95%以上。与此同时，中国税务部门运用人工智能、云计算、机器学习等新技术，为纳税人精准推送减税降费政策并提供智能咨询服务。2020年疫情期间，全天候、自助式的智能咨询，有效保障了纳税人“足不出户”了解各类税收政策，智能咨询对于人工咨询的替代率超过25%，已逐渐成为服务纳税人、便利纳税人的重要渠道。　　三是创新税务监管方式。在为纳税人提供有效指导和便利服务的同时，中国税务部门持续推进现代化税收监管方式。依托税收大数据构建动态信用、风险管理体系，对纳税人办理涉税事项实施差异化的事前风险提醒、事中风险提示或业务阻断，无风险不打扰，引导纳税人自愿遵从。中国税务部门推动利用信息技术开发风险管理系统，依托先进的数据分析和技术追踪锁定存在虚开发票、逃避税嫌疑的高风险纳税人，加大执法力度，严厉打击涉税违法犯罪行为，让自愿遵从的纳税人感受到公平正义。　　未来，新的技术和管理模式将会加速涌现，更多国家（地区）的税务部门将踏上充满挑战的数字化转型之路。为此，任荣发副局长提出，中国税务部门将持续推进税收现代化建设，努力让税收治理机制的响应能力更加敏捷灵活，让业务管理模式能够与纳税人生产经营更加融合，让业务技术架构更具有适应性和开放性。一是要主动拥抱先进技术的发展。税收信息化建设在推进过程中，应该注重借鉴和吸收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区块链等最新科学技术成果，在技术更迭与创新中寻求税收治理的转型与升级，以便更好地适应新挑战，抓住新机遇，谋求新发展。二是要坚持推进技术与业务的深度融合。重视并发挥信息化的引领支撑作用，实施技术赋能和数据赋能，增强数据洞察能力，研究更合理的遵从管理，并推动管理体制、管理制度、职能体系和组织架构的持续优化。三是要实现理念和思维的更新。仅仅通过在现有系统和流程中加入新技术、新方法来简化业务操作，很难实现税收现代化的目标。在以更少成本提供更多服务的持续压力下，如何在业务和管理层面实现理念和思维的更新，将会是中国税务部门面临的更大挑战。　　三、“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收信息化经验分享及专家观点　　此次会议围绕税收信息化服务纳税人、服务税务人、服务国家治理等方面进行阐述，除中国之外，哈萨克斯坦、印度尼西亚、尼日利亚、塔吉克斯坦、安哥拉、匈牙利、伊朗、马来西亚、俄罗斯会议代表分享了本国税收信息化发展的实践经验，国际税收与投资中心、美洲税收管理组织代表及普华永道等业界代表立足自身资源，多维度探讨了税收信息化建设的实施路径。会议还创新设置了专题讨论环节，合作机制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等国际组织代表，围绕税务部门制定信息化战略需要考虑的关键问题及国际组织如何发挥作用助力税收信息化进行了交流，并提出了符合“一带一路”国家（地区）税收信息化发展实际的建议。　　（一）部分国家（地区）的经验分享　　哈萨克斯坦财政部国家收入委员会主席玛拉特·苏尔丹卡季耶夫（Marat Sultangaziyev）介绍，商业活动中的现代数字技术对税务机关与纳税人打交道的传统方式提出了挑战，同时也为税务机关进一步完善税收管理措施和方法提供了新机遇。哈萨克斯坦税务部门在实现97%的纳税服务电子办理、开发“电子税务钱包”应用程序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从生产、进口环节到最终消费环节的全国性货物追溯系统，通过以电子形式完成进口货物清关、为商品打上数字标识代码、在电子发票信息系统中开辟虚拟仓库模块等手段，实现商品流转的透明化，优化控制程序和增值税退税新信息系统。关于信息化未来规划，哈萨克斯坦正在研究引入区块链技术，即时跟踪纳税人的资金交易链条，并为纳税人提供无须税务审计的增值税退税保障。　　印度尼西亚财政部税务总司司长苏里约·乌托莫（Suryo Utomo）指出，随着国内人口数量和经济交易规模的迅速增长，税收信息化已经列入了印度尼西亚税务部门的发展蓝图。在信息化转型方面，技术的使用正从三个途径推进：一是从以前的手工操作迁移到数字生产系统，二是与各方共建一体化互动体系，三是打造类似于自然系统的自动化调节数字生态系统。具体而言，在服务纳税人方面，印度尼西亚税务部门通过实现电子申报、电子发票、电子扣缴等功能，打造为纳税人提供实时数据的在线互动平台；在服务税务人方面，重点开发了网上审批软件。在国际税收领域，印度尼西亚为本国和外国纳税人开具税收居民身份电子证明，加强金融账户统一报告标准的自动信息交换，不仅可以与金融机构交换金融信息，还可以进行信息验证比对。　　尼日利亚联邦税务局执行主席穆罕默德·纳米（Mohammad Nami）介绍，为了跟上经济数字化的步伐，同时应对疫情带来的挑战，国内推出了多样化电子税收服务，缓解征管压力，提高纳税遵从。尼日利亚国内建立了政府一体化财政管理信息系统门户网站，推动了部门间信息共享和数据收集，强化了大数据的分析运用，优化对数字交易的信息征管。数字技术也助推了信息化税务审计的进步，提升在线审计效率和准确率，税务部门还可以结合统一报告准则或情报交换等渠道掌握纳税人信息，进一步提高透明度。　　匈牙利副国务秘书长兼税务和海关局局长西亚·塔梅斯·奇内格（Csilla TAMÁS CZINEGE）表示，目前匈牙利税务部门依托在线收银机、自动售货机、在线发票等来源，获取常规的实时数据，为电子增值税改革方案提供原始数据，并将从2021年7月开始，为纳税人提供增值税申报的建议，推出就业信息计划，通过“端对端”的链接实现就业相关数据的登记、接收、发送，便于纳税人实时掌握影响自己日常生活的各种因素和信息。此外，匈牙利税务部门还将引入税收标准审计档案，充分利用信息技术识别涉税异常行为。　　俄罗斯联邦税务局副局长德米特里·沃尔瓦赫（Dmitry Volvach）认为，面对庞大的纳税人群体和海量的税收数据，信息化是必然手段和必由之路。俄罗斯税务部门很早以前就是信息化建设大网络的一员，通过增值税数字化、税收监管内嵌纳税人系统、个体工商户数字化税收系统、在线收银机提供高质量实时数据等信息化应用，有效降低征纳双方成本，实现自愿遵从。2025年，俄罗斯还将致力于无纸化生态系统、为大企业提供新的参与模式、数字身份登记等工作，努力实现无缝遵从。得益于数字化转型，组织收入效率大幅提升，税款增速快于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速，并大规模减少了增值税缺口。同时，俄罗斯税务部门还积极参与国际税收合作，在各类双边、多边平台和国际组织中发挥作用，特别是为助推中俄两国合作及欧亚联盟合作贡献了税收力量。　　（二）业界代表的观点　　普华永道全球税收政策负责人史蒂夫·范·威戈尔（Stef van Weeghel）介绍了普华永道和世界银行在税收信息化方面的工作进展。从税务部门角度来看，近30年来，税收信息化方面取得了很多令人瞩目的成就。首先是信息化的发展促使税务部门重新设计税制和征管流程；其次是信息化的潜能巨大，推动税收信息化转型，解决税收缺口，如减少增值税的税收缺口。很多国家通过税收信息化实现了税收收入的大幅增加。从纳税人角度来看，税收信息化可以减少纳税时间，这对于个人、小企业以及大企业来说都非常重要。但与此同时，税收信息化会带来数据安全等问题，引起纳税人的担忧。他建议：一是税务部门要与私营部门合作获取交易信息，开发软件，打造税企沟通的桥梁；二是思考如何加强高校及学术机构在税收信息化方面的教育；三是税务部门负责人要带头在缩小税收缺口的同时，根据实际需求对税法等进行适当调整。　　国际税收与投资中心主席丹尼尔·维特（Daniel A. Witt）认为，受疫情影响，政府需要提高税收收入以增加在公共卫生等领域的支出，因此税务机关的角色很重要。他重申乌镇会议的主题“创建增长友好型税收环境”，表示政府要有长远的立场和眼光，也要有中短期的计划，提前规划好后疫情时代经济复苏的步骤。根据俄罗斯、肯尼亚、阿联酋的经验，他认为税收信息化可以造福纳税人和税务机关，风险管理对税务机关和诚实的纳税人非常有帮助，信息化的工具和体系可以保证税收公平性。同时，他提倡“一带一路”国家（地区）间开展更多的经验分享。　　美洲税收管理组织（CIAT）执行秘书长马西欧·费雷欧·威尔第（Marcio Ferreira Verdi）介绍了CIAT今年的重点工作之一——数字服务征税系统的开发设计。该系统可帮助税务机关，尤其是缺乏信息技术开发能力的税务机关，提高数字经济消费税和所得税的征收能力，更好地对提供数字服务但无常设机构的公司征税，从而帮助各国保护税基。　　（三）合作机制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及国际组织代表的建议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财政事务部主任维特·加斯帕（Vitor Gaspar）认为，税务机关作为税收政策的执行者，要加深对整个宏观经济政策的了解，综合考虑税收政策、税收征管、法律体制及纳税人需求等因素，制定并采取全面的税收征管措施，真正发挥信息化技术作用。此外，他认为，各国信息化发展可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信息数据收集，第二阶段为数据的使用，第三阶段为利用数字工具服务纳税人。　　世界银行宏观经济、贸易和投资全球总监马塞洛·埃斯特沃（Marcello Estevão）认为，税收信息化是税收征管的核心，疫情正在促使消费和税收转向数字平台，需要采取一系列短期的调整措施应对危机。长期来看，政府应该采取改革措施来促进税制的转型，包括：使用数据来优化政府政策的制定；根据数字化发展水平制定数字化转型路径；权衡数字经济征税的方案。世界银行会采取多方面支持措施帮助各个国家（地区）实行税改，包括资金支持、信息技术（IT）支持、数据管理支持、培训支持等。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税收政策与管理中心主任帕斯卡·圣塔曼（Pascal Saint-Amans）在谈到税收信息化如何服务于国家治理时表示，税务局长间的交流非常重要。他介绍了OECD税收征管论坛（FTA）报告中关于税务机关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措施，并指出，收集和运用有关数据（包括移动性数据以及来自纳税人、第三方和互联网新来源的数据）可以帮助政府尽快制定恢复经济正常运行的政策。税务部门应利用这些数据判断纳税人的纳税情况、评估疫情对经济的影响和考虑相关支持措施。面对未来挑战，税务机关应提供更多实时信息，开发使用新型的分析工具，并考虑数据能否共享。以上措施有助于强化税收征管，促使税务部门提供更加一体化的服务。　　国际商会税收委员会主席克里斯丁·丹尼尔·凯瑟（Christian Kaeser）表示，税务机关拥有大量数据，能够创造“数字孪生”，便于了解疫情对经济的影响，帮助制定并快速评估援助企业的政策。同时，效率对纳税人非常重要，应确保企业一次性提供的数据可在不同系统中使用和操作。税务机关应在各个数字平台系统之间实现技术标准化，使其相互协调、相互兼容，并确保系统平台的稳定运行。另外，设计运行数字系统应该统筹、权衡政府和企业的合法利益，在合适时机与纳税人进行沟通，了解潜在受众的需求。　　四、结语　　此次会议是合作机制同心抗疫、共克时艰的又一有力之举，各方深刻分析当前国际形势，积极谋划税收信息化未来发展，凝聚多项合作共识，发布重要成果文件，具有重要的破题作用和前瞻意义，充分体现了合作机制各方助力经济社会发展和“一带一路”建设的决心与信心，各方参与感、认同感、贡献感空前强烈，合作机制国际影响力进一步提升。与会各方一致期待，在疫情的阴霾散去后，携手共迎信息革命的历史机遇和数字合作的崭新局面，以合作拥抱新机遇，以实干谋求新发展，共同创造更加繁荣美好的未来。END作者单位：“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机制秘书处，国家税务总局温岭市税务局（本文刊载于《国际税收》202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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